立正！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法律常用词的规范化

摘录： 《立法技术规范（试行）（一）》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发[2009]62号)和《立法技术规范（试行）（二）》 (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发[2011]5号)，内容有删节。 《立法技术规范（试行）（一）》规范了实践中使用混乱、含义相近、容易引起歧义的法律常用词的使用。 和，然后，或者必须； 不，禁止； 但是，如果： 除…外，…以外； 从、从、参照； 制定、规定； 同时，商； 缴纳，缴纳； 抵消； 账簿、帐目以上、以下、以内、不满、超； 日、工作日等。 《立法技术规范（试行）（二）》规范了在立法实践中混用，使用矛盾法律中常用的词语。 制作，制作； 发表、发表、公告； 违法，违法； 设定、设立； 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批准、核准； 注销、撤销、撤销； 根据； 赚钱、牟取等。

《立法技术规范（试行）（一）》

三.法律常用词语规范

13 .由“和”和/或131“和”连接的并列句的元件没有被拥有，并且即使互换位置，在语法意义上也不会改变，但在法律表达中需要基于句子元件的重要性、逻辑关系或术语习惯来排序。 例1 )一切法律、行政法规和地方性法规不得与宪法相抵触。 (宪法第五条第三款)例2 )较大的车站、机场、港口、大学、宾馆应当设有提供邮政普遍服务的邮政营业所。 (邮政法第九条第二款) 13 ) 2“及”连接的并列句成分，前后成分有主次，前者为主，后者次之，前后位置不宜互换。 例句1 )开庭应该公开。 但国家秘密、商业秘密和个人隐私以及当事人约定不公开的除外。 (农村土地承包经营纠纷调解仲裁法第三十条第三款)例二：国务院和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根据水环境保护的需要，可以规定在饮用水水源保护区内，采取禁止或者限制使用含磷洗涤剂、化肥、农药，限制种植养殖等措施(水污染防治法第63 ( 13 )条3“或”表示选择关系，一般仅指所连接成分中的某一部分。 例：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侵占、买卖或者以其他形式非法转让土地。 土地使用权可以依照法律规定转让。 (宪法第10条第3款) 14 .当然，“应当”和“必须”的含义没有实质性区别。 法律在表达义务规范时，一般用“应当”，不用“必须”。 例：仲裁庭应当对农村土地承包经营纠纷进行调解。 调解达成协议的，仲裁庭应当制作调解书。 调解不成的，应当及时作出判决。 (农村土地承包经营纠纷调解仲裁法第十一条第一款) 15 .禁止“不可”和“禁止”均不得用于禁止性规范情形。 “不得”一般用于有主语或有明确规范对象的句子，“禁止”一般用于无主语的祈使句。 我不再使用“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严禁”等接近“不可以”和“禁止”的词语了。 例1 )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 (宪法第五条第五款)例2 .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人身自由，禁止非法搜查公民身体。 (宪法第37条第3款) 16 .但是，“但是”和“但是”是同一意思，只是运用习惯的不同。 法律中的但书一般使用“但”，不用单音节词“但”。 一般在“但是”之后加逗号，单句的话可以不加。 17 .除…外，…以外的“…以外”和“…以外”相结合的句式用于排除条文内容、例外或扩展规定的表达。 排除、例外地表达条文内容时，置于句首或条文之间，表示“……除外，……”或“……除外”。 将条文内容扩展表达的，放在条文之间，表达为“……以外……”。 例1 )除法律另有规定外，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检查、留存、汇款邮件。 (邮政法第三条第二款)例2 )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外，属于集体所有。 宅基地、自留地、自留山也属于集体所有。 (宪法第十条第二款)例三)买卖合同的内容除依照本法第十二条的规定外，还可以包括包装方式、检验标准和方法、结算方式、合同使用的文字及其效力等条款。 (原合同法第一百三十一条) 18 .规定，参照181规定以法律法规为依据的，一般使用“依据”。 例：国务院和地方人民政府依照法律、行政法规的规定，分别代表国家对国家出资企业履行出资人职责，享有出资人权益。

(企业国有资产法第四条第一款( 18 ) 2“服从”，一般用于约定、章程、规定、份额、比例等的表述。 例1 )投保人可以按照合同约定向保险人一次性支付全部保险费或者分期支付保险费。 (保险法第三十五条)样本二)履行出资人职责的单位应当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定期向本级人民政府报告国有资产总量、结构、变动、收益等汇总分析的情况。 (企业国有资产法第十五条第二款( 183“见”)一般不直接纳入法律调整范围，但用于其逻辑内涵自然延伸的事项。 举例：本办法第二条规定的用人单位以外的单位发生职业病危害的，其职业病防治活动可以参照本办法执行。 (职业病防治第八十六条第一款) 19 .制定、规定191表述创法、法规等规范性文件，采用“制定”。 在决定具体事项时，使用“规定”。 例一)省直辖市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在与不同宪法、法律、行政法规相抵触的前提下，可以制定地方性法规，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备案。 (宪法第一百条第一款)例2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名额和代表产生办法由法律规定。 (宪法第五十九条第三款( 192在表述制定或规定的上下文中，与“规定”“制定”相近的用语“确定”“审定”“另注”等，在今后的立法中不再普遍使用，取而代之的是统一的“规定”“制定”“或“ 20 .同、商201“同”用于法律主体之间共同作出某些行为的场合。 “同”之前的主体是引领者，“同”之后的主体是参与者，双方应当协商一致，共同制作、发布或者采取其他行为制定规范性文件。 例：国务院证券监督管理机构认为必要时，可以委托会计师事务所、资产评估机构对证券公司的财务状况、内部控制情况、资产价值进行审计或者评估。 具体办法由国务院证券监督管理机构会同有关主管部门制定。 (证券法第一百三十九条( 202“商”以前的主体为案件的主办人，以后的主体为提供意见的一方，经协商，以前的主体单独制定并分发规范性文件。 例：司法鉴定的收费项目和收费标准由国务院司法行政部门商国务院价格主管部门确定。 (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司法鉴定管理问题的决定第十五条，现参考2015年修订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司法鉴定管理问题的决定第十五条修改为“司法鉴定收费标准由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价格主管部门会同同级司法行政部门制定。 ”( 21 )缴纳，“交纳”比“交纳”含义更广，涵盖范围更广。 法律规定，当事人自己向法定机关支付价款时，一般使用“交纳”。 但是，如果含有强制意思，可以使用“缴纳”。 例1 )当事人进行民事诉讼，应当按照规定缴纳案件受理费。 财产除支付案件受理费外，还按照规定支付其他诉讼费用。 (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二十一条第一款)例二)违反本法规定的，应当承担民事赔偿责任，应当缴纳罚款、罚款，其财产不足以同时支付的，先承担民事赔偿责任。 (原食品安全法第九十七条，现予2021修订的食品安全法第一百四十七条“违反本法规定，造成人身、财产或者其他损害的，依法承担赔偿责任。 生产经营者的财产不足以同时承担民事赔偿责任和罚款、罚款的，先承担民事赔偿责任。 ”) 22 )抵消、抵消(抵消)用于表示两个事物作用相反而相互抵消，(抵消)用于表示账簿的抵消。 法律表达债权债务相互抵销扣除情况时，用“抵销”，不用“抵销”。

例：合伙人发生与合伙企业无关的债务的，有关债权人不得以其债权抵消对合伙企业的债务；不得代位行使合伙人在合伙企业中的权利。 (合伙企业法第四十一条) 23 .账簿、账簿表达货币、货物出入的记载、账簿和债务等含义时，用“账簿”，不用“账簿”。 例如：保险代理机构、保险经纪机构应当有自己的经营场所，设立专用账簿记载保险代理业务、经纪业务的收支情况。 (保险法第一百二十三条) 24 .以上、以下、未满、未满，超过规范年龄、期限、尺度、重量等数量关系，涉及以上、以下、以内、不满、超过规定的，“以上、以下、以内”均包括本数，“未满、未满” 例一)盗窃、诈骗、哄抢、抢劫、敲诈勒索或者故意损毁公私财物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 情节严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处一千元以下罚款。 (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九条)例二)公安机关对吸毒人员决定强制隔离戒毒的，应当制作强制隔离戒毒决定书，在强制隔离戒毒前送达被决定人，并在送达后二十四小时内通知被决定人的家属、所在单位和户籍所在地公安派出所。 被决定人不使用真实姓名、地址，身份不明的，公安机关应当查明其身份后通知。 (禁毒法第四十条第一款)例3 )劳动合同期限三个月以上不满一年的，试用期不得超过一个月。 劳动合同期限一年以上不满三年的，试用期不得超过两个月三年以上固定期限和无固定期限的劳动合同，试用期不得超过六个月。 【劳动合同法第19条第1款】25 .日、工作日“日”与“工作日”在法律时限上的区别在于“日”包含休息日，“工作日”不包含休息日。 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或者行使权力可能严重影响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其他权利的，应当使用“日”而不是“工作日”。 例一)公安机关对被拘留的人，认为需要逮捕的，应当在拘留后三日内提请人民检察院审查批准。 特殊情况下，提请审查批准的时间可以延长一天至四天。 对流窜犯罪、多次犯罪、聚众犯罪的重大嫌疑人，提请审查批准的期限可以延长至30日。 (刑事诉讼法第九十一条第一款、第二款)例二)人民法院对当事人提出的回避申请，应当在提出申请的三日内作出口头或者书面决定。 申请人对决定不服的，接到决定时可以申请复议。 复议期间，被申请回避的人不停止参加本案。 人民法院对复议申请，应当在三日内作出复议决定，并通知复议申请人。 (民事诉讼法第50条)。

《立法技术规范（试行）（二）》

二.法律常用词语规范

6 .写作，61“写作”多与决策、解释等词语搭配使用。 例1 )农村土地承包仲裁委员会应当及时决定回避申请，口头或者书面通知当事人，并说明理由。 (农村土地承包经营纠纷调解仲裁法第二十九条第一款)例二)属于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审判、检察工作中具体适用法律的解释，应当自公布之日起三十日内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备案。 【各级人大常委会监督法第三十一条】62“造”多与名词词搭配使用。 例一)对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做出显著成绩的残疾人，对维护残疾人合法权益、发展残疾人事业、为残疾人服务做出显著成绩的单位和个人，由各级人民政府和有关部门给予表彰和奖励。 (《残疾人保障法》第十三条)样本二)国务院和沿海地方各级人民政府应当加强对海岛保护的宣传教育工作，增强公民海岛保护意识，对在海岛保护及相关科研工作中做出显著成绩的单位和个人予以奖励。 (海岛保护法第七条)7.公布、公布、公告71“公布”用于公布法律、行政法规、结果、标准等。 例1 )本法自公布之日起施行。 (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第四十一条)例二)统计调查项目的审查机关对调查项目的必要性、可行性、科学性进行审查，符合法定条件的，应当予以批准并书面决定公布。 不符合法定条件的，作出不予批准的书面决定，并说明理由。 (统计法第十三条)例三)食品安全国家标准由国务院卫生行政部门负责制定、发布，国务院标准化行政部门提供国家标准编号。 “原食品安全法第二十一条第一款，现予2021修订的食品安全法第二十七条第一款“食品安全国家标准由国务院卫生行政部门会同国务院食品安全监督管理部门制定公布，国务院标准化行政部门提供国家标准编号。” (7) 2“发布”用于发布新闻、信息、命令、指示等。 用例一)履行统一领导职责或者组织突发事件处置的人民政府应当按照有关规定，统一、准确、及时发布突发事件事态发展和应急处置工作信息。 (突发事件应对法第五十三条)样本2 )突发事件发生地其他单位应当按照人民政府发布的决定、命令，配合人民政府采取的应急处置措施，做好本单位的应急救援工作，积极组织人员参加所在地的应急救援和处置工作。 (突发事件应对法第56条第2款) 73“公告”用于向公众发布告知事项。 例1 )公安机关交通管理部门可以根据道路和交通量的具体情况，对机动车、非机动车、行人采取疏导、限制通行、禁止通行等措施。 大型群众性活动、大型施工等，应当采取措施限制交通，或者作出与公共道路交通活动直接相关的决定，并及时向社会公告。 (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三十九条)例二.专利复审委员会对宣告专利权无效的请求应当及时审查、决定，并通知请求人和专利权人。 宣告专利权无效的决定，由国务院专利行政部门登记并公告。 (原专利法第四十六条第一款，现予2020修改专利法第四十六条第一款“国务院专利行政部门应当及时审查决定宣告专利权无效的请求，并通知请求人和专利权人。 宣告专利权无效的决定，由国务院专利行政部门登记并公告。 ”(8)违法，非法8 ) 1“违法”一般用于违反法律强制性规范的行为。

例1 )被检查单位或者个人违法行为不制止，造成严重水土流失的，经水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可以扣押、扣押实施违法行为的工具、施工机械、设备等。 (水土保持法第四十四条)例二)村民委员会应当公布或者应当公布的事项不及时公布的，村民有权向乡、民族乡、镇人民政府或者县级人民政府及其有关主管部门反映，由有关人民政府或者主管部门负责调查核实，责令依法公布经核实确有违法行为的，有关人员应当依法承担责任。 【村委会组织法第31条】82“违法”通常也是违法的，但主要强调缺乏法律依据的行为。 例1 )义务教育经费严格按照预算规定用于义务教育； 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侵占、挪用义务教育经费，不得向学校非法收取、摊派费用。 (义务教育法第四十九条)例二)非法侵占高度危险物品造成他人损害的，由非法侵占者承担侵权责任。 不能证明所有人、管理人对防止他人非法占有履行高度注意义务的，与非法占有人承担连带责任。 (原侵权责任法第七十五条、民法典第一千二百四十二条“非法占有造成高度危险物品给他人损害的，由非法占有人承担侵权责任。 所有人、管理人不能证明对防止非法占有履行高度注意义务的，与非法占有人承担连带责任。 》)9.设定、“设定”和“设立”可以用于权利、义务、条件等的设定。 “设立”也可以用于设立或举办组织、机构、项目等。 用例1 )行政机关和法律、法规授权的具有管理公共事务职能的组织不得滥用行政权力，以不设歧视性资质要求、不设定评标标准、不依法发布信息等方式拒绝或者限制外国经营者参加当地招标投标活动(原《反垄断法》第三十四条，现2022修订的《反垄断法》第四十二条规定：“行政机关和法律、法规授权的具有管理公共事务职能的组织，滥用行政权力，以歧视性资质要求、设定评审标准或者不依法发布信息等方式，参与经营者的招标和其他经营活动》)例2 )不动产物权的设立、变更、转让、消灭，应当依照法律规定登记。 动产物权的设立和转让，应当依照法律规定交付。 (参考原物权法第六条、民法典第二百零八条，内容一致)例三)国务院设立食品安全委员会，其工作职责由国务院规定。 (原食品安全法第四条第一款规定，现修改为2021食品安全法第五条第一款“国务院设立食品安全委员会，其职责由国务院规定。 》)例4 )国务院和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根据实际需要，设立专项资金，支持农村地区、民族地区开展义务教育。 (义务教育法第四十七条) 10 .执业人员、从业人员10(1“执业人员”是指表达符合法律规定的条件，依法取得相应执业证书，从事为社会公众服务的人员。 例1 )本法所称律师，是指依法取得律师执业证书，接受委托或者指定，为当事人提供法律服务的执业人员。 (律师法第二条第一款)例2 )注册会计师是依法取得注册会计师证书，接受审计和会计咨询、会计服务业务委托的执业者。 (《注册会计师法》第二条( 101“雇员”用于形容在一般行业就业的人。 例1 )无雇工的个体雇主、用人单位未参加基本养老保险的非全日制职工及其他灵活就业人员可以参加基本养老保险，个人缴纳基本养老保险费。 (社会保险法第十条第二款)例2 )职工有依法接受职业培训、继续教育的权利和义务。

(原教育法第四十条第一款，现为2021修订教育法第四十一条第一款，内容一致) 11 .审批、核准111“核准”，由有权机关根据法定权限和法定条件，对当事人提出的申请、申报事项等进行审查，决定是否许可。 例1 )进行下列施工作业的，施工单位应当向管道所在地县级人民政府主管管道保护工作的部门提出申请： ……县级人民政府主管管道保护工作的部门接到申请后，应当组织施工单位与管道企业协商确定施工工作方案，签订安全防护协议。 协商不成的，主管管道保护工作的部门应当组织安全审查，作出是否批准工作的决定。 (石油天然气管道保护法第三十五条)样品2 )从事考古挖掘的单位应当提出挖掘计划，报国务院文物行政部门批准，进行考古挖掘以进行科学研究。 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考古发掘计划，必须经国务院文物行政部门审查后报国务院批准。 国务院文物行政部门在批准或者审查前，应当征求社会科学研究机构和其他科学研究机构和有关专家的意见。 (文物保护法第28条( 112“批准”)用于授权权力机关依照法定权限和法定条件进行审查，使其符合法定条件。 例一)公开发行证券应当符合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条件，并依法报国务院证券监督管理机构或者国务院授权的部门批准。 未经依法批准，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公开发行证券。 (原证券法第十条第一款规定，目前公开发行证券应当符合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条件，并依法向国务院证券监督管理机构或者国务院授权的部门登记。 未经依法登记，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公开发行证券。 证券发行登记制的具体范围、实施步骤由国务院规定。 》)例2 )公证机构负责人应当在具有三年以上工作经历的公证员中推选产生，由所在地司法行政部门批准，并报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司法行政部门备案。 (公证法第十条) 12 .注销、撤销、撤销12 ) 1“注销”用于因部分法定事实出现而引起的撤销登记事项和已经批准的行政许可等。 例1 )建设用地使用权消失的，转让人应当及时办理注销登记。 登记机关应当收回建设用地使用权证书。 物权法第一百五十条、民法典第三百六十条“建设用地使用权消失的，应当及时办理注销登记。 登记机关应当收回权属证书。 》)例2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行政机关应当依法办理行政许可注销手续： (一)行政许可有效期满未延续的； (二)给予公民特定资格的行政许可，该公民死亡或者丧失行为能力的； (三)法人或者其他组织依法终止的； (四)行政许可被依法撤销、撤回或者行政许可被依法吊销的； (五)因不可抗力致使行政许可事项无法实施的； (六)法律、法规规定应当撤销行政许可的其他情形。 【行政许可法第七十条】122“撤销”作为一种行政处罚，是权利机关对违法行为，通过注销证书或者公开废止证书效力，撤销违法者以前取得的许可证。 例一)邮政企业、快递企业不建立或者不实行收寄检查制度，或者违反法律、行政法规和国务院有关部门禁止或者限制寄递的规定，接收邮件、快件的，由邮政企业对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给予处分。 对快递企业，邮政管理部门可以责令停业整顿，直至其快递业务经营许可证吊销。

(邮政法第七十五条第一款)例二)城乡规划编制单位取得资质证书后，不再符合相应资质条件的，由原发证机关责令限期改正； 逾期不改正的，降低资质等级或者吊销资质证书。 (城乡规划法第六十三条(十二三“撤销”)用于撤销有权机关依法不予核发的行政许可或者核发的文件、设立的组织机关，还用于撤销资质、资格等。 例一)城乡规划主管部门违反本办法规定作出行政许可的，上级人民政府城乡规划主管部门有权责令撤销或者直接撤销其行政许可。 因撤销行政许可给当事人合法权益造成损失的，应当依法给予赔偿。 (城乡规划法第五十七条)示例二)违反本法规定，食品检验机构、食品检验人员出具虚假检验报告的，由授予其资质的主管部门或者单位取消该检验机构的检验资格； 依法对检验机构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食品检验人员给予撤职或者开除的处分。 (食品安全法第九十三条第一款，现予2021修订的食品安全法第一百三十八条第一款“食品检验机构、食品检验人员违反本法规定，出具虚假检验报告的，由授予其资格的主管部门或者单位取消该食品检验机构的检验资格，没收收取的检验费用，进行检验检查费用不足一万元的，处五万元以上十万元以下罚款。 依法对食品检验机构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食品检验人员给予撤职或者开除处分；造成重大食品安全事故的，对直接负责的主管人员和食品检验人员给予开除处分。 ”( 13 )根据131引用宪法、法律作为立法依据时，使用“根据”。 例句1 )为了加强国防建设，完善国防动员制度，保障国防动员工作的顺利进行，维护国家主权、统一、领土完整和安全，根据宪法制定本法。 (国防动员法第一条)用例二)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根据本法，结合本行政区域实际，制定实施办法。 (适用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第四十条( 132其他法律或者本法其他条款的，使用“依据”。 用例一)县级以上人民政府统计机构和有关部门应当根据国防动员的需要，准确、及时地向本级国防动员委员会办事机构提供有关统计资料。 提供的统计资料不能满足需要的，国防动员委员会办事机构可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统计法》和国家有关规定组织开展国防动员潜力特别统计调查。 (国防动员法第十九条)例二)反垄断执法机构对依照本法第二十八条、第二十九条作出的决定不服的，可以先依法申请行政复议。 对行政复议决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起行政诉讼。 (原反垄断法第五十三条第一款，现修改为2022反垄断法第六十五条第一款“反垄断执法机构对依照本法第三十四条、第三十五条作出的决定不服的，可以先依法申请行政复议。 对行政复议决定不服的，可以依法提起行政诉讼。 ”) 14 .谋取利益。 “谋取利益”是中性词，可以谋取合法利益，也可以谋取非法利益。 “牟取”是贬义词，表示通过违法行为谋取利益。 例1 )学校向学生销售或者变相销售商品、服务等牟利的，由县级人民政府教育行政部门给予通报批评。 有违法所得的，对没收违法所得直接责任的主管人员和其他直接责任人员依法给予处分。 (义务教育法第五十六条第二款)样例2 )采购代理机构不得向采购人行贿或者采取其他不正当手段谋取不正当利益。

(政府采购法第二十五条第三款)例三)人民调解员在调解工作中有下列行为之一的，由所在人民调解委员会给予批评教育，责令改正，情节严重的，由推选或者聘任单位罢免或者解聘： ……( )三)索取、收受财物或者牟取其他不正当利益的； ……)人民调解法第十五条)用例4 )国务院证券监督管理机构工作人员应当忠于职守，依法办事，公正廉洁，接受监督，不得利用职务之便牟取私利。 (参考原证券投资基金法第七十九条，现201修订证券投资基金法第一百一十五条，内容一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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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彭力军

排版：王机

审查：刘畅